一些杂乱的想法。

-身处关系中,又或者处理一些关系的时候,我常常是一个过于理想化的人,以至于在脑现pa的时候,并不愿意看到空和spa决裂,一辈子不说一句话,又或者鸩罂粟得到又失去,虽然不寒暄,但每年每个轮转到脑外病房的护士都眼熟天天来看望病人的他。

结局应该是美好的,因为生活总会越过越好,爱总是指向团圆。

-关于空和spa,我写的有一点没讲清楚,借这个机会把自己的脑洞讲完,不然憋得我写不进数学。

他爸见证了小空的前半生,小空没能完整地陪完他爸的后半程,就起身离席了。

比起老大和老三,小空可能最让人头疼,因为他有可能是一个很古怪的学生,如果没有能力让他彻底服气,他就不可能乖乖坐下当一棵被浇沃的小树。一旦他发自内心敬佩一个人的学识,他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
在学术上,史艳文是这样令他尊敬的存在,像明灯,导向并不平坦的读书的路上去,但在生活里,爸爸可能让人很头疼,不会收拾,花钱如流水,挣钱如捉鬼,大哥可能已经到读书的地方去了,剩下小空,打小实践财务管理,积累了足够的从业经验,虽然自己也在青春期,但来不及叛逆就要先奶一口更闷葫芦想不开的弟弟。

spa是个很好的人,放到时代背景下,哪怕身份成分没有问题,也绝不有会从众指责无辜之人的行为。

如果只考虑这样的时代背景,小空应该是跟spa最久的孩子,按照现在社会的惯例,未来给spa养老的也会是小空。

至于为什么最担心小空,可能是因为只有小空最愤世嫉俗,又或者继承spa衣钵的空捧的不是计划经济的铁饭碗,以及小空连个对象都没,他大哥这个具体问题具体分析,另说另说。在新千年附近的五年,也的确是共产国际比较低迷的时候,怀疑之人不在少数,知识分子又占少数的多数。

空可能放下国内的研究,去国外从头再来。小空可以理解他爸仍旧精诚热切地奉献,但spa是老一辈,生在抗战时,长在新中国,很大程度不能理解儿子背井离乡一去不回。

但三个孩子里,可能小空是最能将他的治学精神和理论成果发扬光大的。

虽然悲欢离合一样上演,但是总有一点精神传承不灭。

-我也好想看小空跟着他爸打苗疆的场面(。)

-最近常常想到丁凌霜,如果在修仙背景下,可能是同辈剑修里唯一一个不御剑的,原因是不愿踩着自己的剑(停止你的剑纯行为)

-在肝杏默时随机播放到蔡琴的你的眼神,歌词是:虽然不言不语,教人难忘记。

我:让他开口会更加难忘记bia。

-别小楼到底什么时候洗他的毛绒绒,各个单位有点保护神奇生物的自觉好吗,不上贡小木马就算了还派人来驴他,岂可修

-皇旸耿日突然洗白让我很忧郁。

-奇怪想法总在不愿学习的时候涌上心头,说到底其实并没有这个余裕做生活的诗人,先写完线代再说吧(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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